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人旁若无人,燕昭翎写信,宫悯念:“母亲,孩儿在京城一切安好,不必忧心……”
中间是正常的家常话,还提了几嘴京城好吃的食物,漂亮的新鲜物件,燕昭翎的字迹很有风骨,力透纸背,端正俊逸。
“……盼母亲一切安好,另——”他顿了顿,“孩儿在京城寻得相好,已有良缘……”
燕昭翎笔锋一转,纸上多了一个墨团。太子喝茶的杯子和杯盖碰撞,他咳了几声。
燕昭翎:“……”
他抬头看了眼太子,宫悯顺着他的视线也看了眼太子。
二人动作神情都透着几分相似,诡异的有种夫夫相。
太子被这两双眼睛盯得是顶不住。
今个儿他就不该来。
外边雨停了,他也不在这多留了:“孤回宫了。”
宫悯道:“殿下不如留下住一宿。”
“罢了,改日吧。”
这两人分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太子摇头失笑,抬脚离去,燕昭翎起身相送。
这张算是白写了。
两人折返回书房,宫悯看着纸上墨点,听燕昭翎沉声问:
“你……要将我们的事,告知你母亲?”
宫悯:“自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家中长辈只有母亲健在,他自是要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