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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人得有个度,但这人到他跟前,跟收了爪子的狼似的,摸一下肉垫都生怕利爪割伤他,一动不动的,好揉捏得很。
还是想欺负人。
祁倦把自己那心思往下压了压,让他自个儿慢慢吃早餐,起身去阳台抽烟去了。
在基地休息了几天,他打听人的消息又有了新的进展。
地下城酒店,房中还是弥漫着浓烈的香水味,这次的客人来了两位,黎弛站在酒店房门口,眸子微动,已经闻到了里面浓烈的香水味。
是他前两次在祁倦身上闻到味道。
酒店回廊有酒鬼走了出来,脚下跌跌撞撞的,黎弛似有些不安,四处张望着往祁倦身边挪了挪脚,祁倦余光一扫那酒鬼,有意无意的把黎弛护在了身前,大半边宽阔的肩膀挡住了黎弛。
女人还记得黎弛,之前两人姿态好像还没有这么亲密,她倚在门口:“这回还带人来了呢。”
“我弟。”祁倦勾着黎弛的肩膀,手腕随意搭在他肩头,眸中含着惺忪的笑,道,“不介意我带个保镖吧?”
黎弛知道他要来这儿,要跟着他,以免他跟上回一样偷偷跟来,祁倦干脆把这“贴身小保镖”给带上了。
她和祁倦怀里的人对上了视线,那双眸子似带着钩子一般的漂亮,看她的眼神和看祁倦的完全不同,没有温度,仿佛只是在看一件瓷器,他勾了勾唇角,语调温和的和她打了招呼,温和得像披了羊皮的狼。
女人红唇一扬:“当然不介意。”
什么弟弟,情弟弟吧。
上回说是姐夫什么的,这姐夫是不是正经姐夫也不知道。
“进来吧。”她转身进了房间,在沙发上吐着烟圈道,“你要找的人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