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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凡白说:“你不让见,那就不见了。”
“我也没说不让见。”邬烬说,真不让见,不就明明白白告诉虞凡白他心里有鬼?
“我的意思是我在这儿不方便?”
“不方便我就直说了,瞎想什么呢。”虞凡白说,“没约人。”
邬烬“哦”了声。
“你那个……”邬烬突然道。
虞凡白:“嗯?”
“伤,伤是不是还没上药?”邬烬说,“我给你擦点药吧。”
虞凡白笑了下,摊开手问:“就擦药,不干别的?”
“不干别的。”邬烬信誓旦旦。
虞凡白脱了衣服,弓着腰腹坐在凳子上,他手肘搭在腿上,背上传来痒痒的触感,邬烬对着他背上的伤摸了又摸,碰了又碰。
伤口愈合了,长出了新的嫩肉,透着一股子娇嫩的粉,也很敏感,邬烬的力道似蝴蝶停在上边一样,没用什么力。
“你这阵子住哪儿?”虞凡白问。
邬烬顿了下,知道他看到那消息了,但虞凡白没直说出来,给他留了点颜面。
发生了这么多事儿,那个“家”,他是回不去了。
“哪儿能住住哪儿。”邬烬开玩笑道,“住不了了睡桥洞,遮风又挡雨。”
“这么可怜啊。”虞凡白轻笑着道,“住我家吧。”
说话向来似是而非的人一锤子定音。
身后只有邬烬那浅浅的呼吸,片刻后,一声低笑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