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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就那么大,被邬烬躺得温热的地方一寸寸被虞凡白占据,邬烬往床边边挪到了不能再挪的地方,一动,整个人卷着被子朝床下滚下去。
被子一卷,他还没彻底掉下去,被卷了回来,背脊贴上了温热的胸膛。
“跑哪儿去?”身后是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似是笑了声,“想睡地板啊?”
黑夜里,邬烬睁着眼看着前方,腰杆绷得梆梆直,“你不挤我我能滚下去?虞哥,你故意的呢?”
“啊。”虞凡白只发出了这么一声音节。
不算长,也不算短,尾音微微上扬着,叫人觉着痒痒的,又挠不到痒处。
“还不理人呢,躲我啊?”他低笑着,低沉的嗓音透着点慵懒,“躲得开吗你。”
邬烬喉结干涩一滚,身体血液循环加快,耳朵到脖子一路变得滚烫。
热恋期的情侣大抵就似一擦就着的火柴,碰一下都火热火热的,在一起擦来擦去的都能擦出个趣味来。
邬烬此刻就像一根被点着的火柴,火焰燃得旺盛。
这么多天,一开始争执那事儿根本都算不上什么事儿了,两人的矛盾升级成了一种较劲儿,邬烬缺个台阶,虞凡白给了,邬烬不仅顺着下来了,还要顺杆往上爬。
他一个翻身,把向导压在了身下,顶了下。
“虞哥,想我了?”
夜里哨兵的眼神亮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