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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酒量不好,长决知道,自己也知道。
原来长决打的是这个算盘。
把他灌醉,然后逃走么?
太小瞧他了。
即便是醉,三界之内,祖神隐退,长舒尚未入魔,谁都不是他的对手。
可他没想到长决会突然说起那么久以前的事。
“我加冠礼那夜,你回来了。”
不是问他,也不是试探他,是声声掷地的陈述,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长决饮了半壶酒,酒气把那对眸子蒸得雾蒙蒙的。
那眸子隔着雾气去看看天,看看月,最后落在他眼睛里:“长亭,你在我身上一夜云雨,当初为何不敢承认?”
他被这一问问得走了神。
再一眨眼,是长决倾身过来近在咫尺的面容。
“你如今,可还愿意?”
长亭呼吸着对面渡过来的热气,嗓子愈发地痒。
酒不解渴,越喝越渴。
桌上杯盏被掀起的衣袍撩翻在地,摔了个粉碎。长决被他压在桌上,与他吻得痴醉缠绵。
幻族命门在后颈脊柱往下三寸,他一把抓住攀在自己后背的那只手,低头一看,衣衫都被长决另一只手解开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