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不顾褚明诚大步上楼,在主卧门口见到低垂着脑袋的宋思阳。
温洋咬唇,急忙上前。
褚越一心记挂宋思阳,绕过对方就要走,温洋慌张地攥住他,低声道:“褚越,我,我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我没办法,你父亲.....”
宋思阳听不见温洋说什么,只看着握在褚越袖口的手,目光闪烁。
褚越唇角微抿,快速甩开温洋,冷声道:“你先下去。”
想也知道温洋跟宋思阳说了什么,褚明诚挑拨离间的功力向来一流。
他走到宋思阳面前,注视着对方苍白的脸,应当先说些安抚的话,可话到嘴边又忍不住试探,“你们聊了什么?”
宋思阳背脊一麻,逃避一般地不敢看褚越的眼睛,喉咙堵塞,“没什么。”
褚越沉声,“真的没什么?”
宋思阳盯着地面,他知道他不应该相信温洋的一面之词,可事发突然,到底还未能理清乱成麻线的思绪,含糊地嗯了声。
褚越闭了闭眼,既觉恼怒又感痛心,他宁愿宋思阳质问他,也不想对方当作无事发生,“那好,在这里待着,不准下楼。”
宋思阳讷讷地颔首,目视褚越的背影越走越远,突然想到褚明诚还在楼下,心慌意乱,忍不住去追逐,不敢露面,便躲在走廊偷听父子俩的对话。
温洋已经不在别墅里,褚明诚冷眼看着褚越,“金屋藏娇,你学的好本事。”
褚越在国外的这几年几乎都按褚明诚的意愿做事,至少明面上是如此,因此父子俩难得地和睦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而这种表明的平静随着宋思阳的出现又被打破。
褚明诚是典型的极端父权主义者,忤逆他者便用强权压制,血肉至亲于他而言也只能是提线木偶,他打压褚越,阻挠褚越与宋思阳的来往,并非真心为儿子着想,无非是享受自己的权势带来的快感。
一旦褚越有脱离他掌控的趋势,便再造一个听话的“褚越”出来,他的私生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两个月,已经是目前的褚越能瞒住褚明诚的最长时间。
不要轻易将软肋暴露在敌人面前这个教训褚越已经领教过一次,他不想再受教第二次了。
“只是养一个无关紧要的情人,也值得你这样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