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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息正站在吧台调酒,抬眼看了看他,没说话。
“有什么老板的特调吗?”
蒋息眼皮都不抬地回答:“有,不过不好喝。”
“没关系,我要一杯。”
“一千块一杯。”蒋息笑,“你还要吗?”
裴崇远看着他那明显恶作剧的笑,无奈地耸耸肩:“穷人,喝不起。”
秦颂去楼上给顾客送完酒水,下来的时候看见裴崇远,笑了:“大哥你很准时嘛!”
“还好。”裴崇远问,“有什么价格公道的酒?给我来一杯。”
“价格公道?我们家价格一直都很公道。”
“不能啊,”裴崇远说,“一千块钱一杯的特饮,你管这叫公道?”
秦颂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他老板。
“嘿嘿,家家都得有点儿保留节目么,”秦颂说,“我给你调,我调的便宜。”
蒋息听着两人说话,觉得烦,酒也不调了,转身上了楼。
秦颂见老板走了,问裴崇远:“大哥,这些日子都干嘛去了?得一两年没来了吧?”
“快三年了。”裴崇远说,“难得你还记得我。”
“记得记得,我记性好。”秦颂说,“你够可以的啊,还惦记我们老板呢?”
裴崇远笑:“什么叫惦记?没那回事。”
不是惦记。
必须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