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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庄听了,更是难以自控。
他舒服的简直想死在里面了。
……
清言肚子里的孩子有五个月时,就鼓起来了。
早孕期的不舒服都过去了,天天吃喝睡觉都好,精力也好了许多,这让邱鹤年轻松了不少。
金豆觉得爹爹这个鼓起来的肚子实在很神奇,他常轻轻趴在爹爹的肚子上听,一听就听好一会儿。
清言问他在听什么,他就说在听妹妹说话。
清言笑着问他,“你怎么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呢?”
金豆特别肯定地拍胸脯,说:“我知道,就是妹妹!”
邱鹤年在一旁修金豆用过的摇篮,听见了,眼神里一直有笑意。
身体好了,清言就隔三差五地去一趟镇上香韵坊,偶尔也去县上的店里看看。
之前给他通风报信的货郎,现在经常到香韵坊进货,已经很熟了。
他看见清言又怀了身子,就抱拳恭喜。
见店里这会儿人少,就跟他唠了一阵,说周艳良那当刽子手的父亲,前几个月喝酒喝死了。
这人虽然干的是上不了台面的活,但赚得其实不少。
于风堂死后,于清习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活干,家里没什么收入来源。
原本周艳良的父亲还能时不时给女儿周济一点,但现在人死了,家当又都归了周艳良的哥哥,她哥嫂是完全不想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