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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破顿了顿:一,二,三,四,五。
不热了。
然后给祝神穿上。
祝神:“……”
有条不紊地给祝神穿好衣裳,贺兰破蹲下身,去解祝神大腿和脚踝的镣铐。
脚环和腿环内环垫了一层柔软兽皮,相连的两根金链子缠作一股,另一端锁在床头的柱子上。
这是祝神被关在一帘风月的第四十天。
他光脚站了很久,此时脚底已经很凉,脚背上蓝紫色的青筋也衬得他皮肤多了层冷色。
贺兰破解着铐子,忽瞥见祝神脚背,目光一滞,又不动声色移开。
祝神也瞧见了,故意逗他似的,抬起脚朝贺兰破脸上蹭。脚背擦过贺兰破线条分明的下颌,却没趁机擦去那上面滴落的白精。
“谁的?”祝神双手撑着桌沿,低头笑着问,“我的,还是贺兰小公子的?”
贺兰破不理他,开了他脚腕的铐子转而抬头去开他大腿的。
腿内景况一览无余,贺兰破本想装作视若无睹,到底还是没忍住从桌上摸了帕子替祝神擦干净。
祝神嘴上又犯浑:“何苦擦?反正入夜也要脏的。”
话没说完,腿环“咔哒”打开,贺兰破起身,拦腰将他抱了起来,朝东侧浴房而去。
祝神习以为常,窝在贺兰破双臂,胳膊搭上贺兰破后肩,懒洋洋叹了口气:“捡个弟弟就是好,苟且完都能脚不沾地去洗澡。”
“……”
贺兰破对他这些刻薄话早已练就一身铜墙铁壁,任你滔滔不绝,我自无动于衷。
路过门前,方见一院桃花繁华得遮了远处云山头,园中春光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