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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口生,良女故;脱凡胎,落地府。”
“十口生,良女故;脱凡胎,落地府。”
“十口生,良女故……”
祝神依旧蒙着眼,只站在原地安静听了许多遍,隐约分辨出身前有多少个孩子。
十三个,恰巧和佛堂铜钟的数量是一样的。
贺兰破问:“还在唱吗?”
祝神点头。
“唱的什么?”
祝神便偏头思索:“前半句,唱他们在古家一出生,娘就死了。后半句,说他们刚落地,也跟着死了。”
贺兰破沉默一瞬:“这是一尸两命,是难产。”
“兴许吧。”
“你走不了吗?”
“他们围着我。”祝神说,“我迈不开。”
话音刚落,贺兰破毫无征兆地放开了他的手。
祝神心里一空,还没发问,耳朵便被捂住了。
贺兰破发冠下的流苏在动作间垂到了祝神肩上。
他的掌心是温热的,祝神几乎在感受到温度那一刻,就不再听到童谣。
祝神听见身后的人问:“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