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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神放下点灯的手柄,过来吃了药,用茶送服下去。容珲摆好碗筷,实在难忍昏暗,便起身又在周边点了两盏蜡烛。
“二爷可好些了?”他边点边问。
祝神应了一声,夹了一筷子山笋又放下:“这两日可有什么人来过?”
“没有,大家伙都守着呢。”容珲说起这个就来劲,“您在祠堂晕倒那会儿可把小公子吓坏了,一路话也不讲,我也不敢乱说,大掌柜脸色也难看,小公子送您回了房又不肯走,场面差点就不好收拾。还好后边他就安分了,只是您要再不醒,赶明儿我还要挨大掌柜的骂。”
“你说什么?”
“我说……”容珲挠挠后脑勺,“您要再不醒,我还得挨一天的骂……”
“上一句。”
“上一句?”容珲想了想,恍然道,“我说小公子后边就安分了。”
祝神眼底掠过一抹洞悉的笑意:“他会安分?”
容珲说着也纳闷:“按理就算您在,也没见他这么听话过。可今儿大掌柜走了以后他确是没闹着要上楼来的。”
说完又赶紧找补:“不过闹也不会让他上来。您放心。”
祝神低头夹菜:“回去做个闲人免进的牌子,挂在这外头。”
“是。”容珲应了,又斟酌道,“小公子见了不会生气?”
“不是他让做的?”
“也是。”容珲想起来,便笑了笑,忽瞥见祝神嘴角的伤,“您这是怎么了?”
见祝神不解,他便起身拿了铜镜过来。
祝神抬头一看,下嘴唇上糊了块血痂。
他微怔了怔,随即伸手往伤口上摸,辣辣的钝痛感这才涌上来。
祝神有些许的茫然和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