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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君寒拉了拉裤腿,蹲下去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人扬起头颅。
他声音发冷,“不好意思,我按程序正确行使处决权。死是吧,现始行刑。”
他侧头朝着段无点了点头,示意始。
段无按下胸前的按钮,身白虎,朝着李英毅无比凶猛地冲撞过去。
无数次的训练和战斗,让他的力量比从前更甚,更快,更锐利。
泛着寒光的虎爪落身上,用力划,衣服撕碎。
尖锐的指甲戳破皮肤,李英毅的胸处瞬间炸一条幽深的血痕,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淌。
这一条抓痕和他脸上的对应,段无和当初雪地里的父母一样,做出了样的反击。
他俯视着李英毅,一字一顿说:“这一爪,是我替我爸妈给的。”
虎爪扬起,干错利落的从另一个向滑下去,胸绽成一个巨的红叉。
李英毅胸腔起伏,喘息地盯着他,嘴唇发白,浑身颤抖。
“这一爪,是我替凌叔叔给的。”段无面无表情说:“剩下的,你欠他的,血债血偿。”
李英毅被这两下攻击得失去力气,双手垂下去,抓着地上散落的黄土。
他嘴里喃喃自语,“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我,让我死,快枪毙我……”
凌君寒用布带绑住他的舌头,脑后打了一个死结,避免咬舌自尽。
然后把人双手向后用手铐铐住,扔地上。
做完这一切,他把行刑场留给了段无,退到一旁。
段无虎爪抓地,白色的绒毛被风吹起,仰头奋力叫了一声,像是吹响了军令的号角。
声势浩的虎啸荡整个行刑场,这一声号令下,无数的动物从侧门涌入,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