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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衡问:“衣服里有信?”
“是。”
韦衡对一个士兵说:“替他拿出来。”
那士兵拿出一封信,呈给韦衡。韦衡没有看,让士兵把信放在了案上。
韦衡问:“匣子里是什么?”
“草民替流主李延龄向将军请罪。匣中装的是紫元真人的兄弟的人头。”
韦衡说了一个字:“开。”
戟依旧架在带信人的脖子上,他打开了匣子,匣中的白绫染着血,血色已经变成了黑褐色。一颗人头放在匣子里,闭着双目。
韦衡忽然笑了一声,笑意不入眼底,他说:“我真怕这颗头睁开眼咬死我。”
“你别说话。”韦衡对带信人说完,转头对在奉玄和佛子来主帐前就跪在主帐里的那人说:“过来,认人。”
那人的手被绑在身后,膝行过来,奉玄这才看清他的脸,原来是个被韦衡抓到的被妫州流人买通的细作。
“是不是紫元真人的兄弟?”韦衡说:“我怕李延龄也是紫元真人的兄弟。他推出来别的兄弟送死,自己却又忘不了兄弟齐心,想着搞乱了我这卢州。”
那细作声音颤抖着说:“的确是紫元真人的弟弟。”
“来送头的人是谁?”
“……”
“你没见过,还是不敢说。”韦衡站起身,拿起了梅荣刀,刀尖垂在地上,韦衡垂眸看向跪着的细作,微微抬起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