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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至《承》曲,众人依旧不觉得可怕,一人嘲笑说:“这哪儿是地狱?”
一人接话:“怕是日本国地狱,你不懂。”
“哈哈哈哈。”众人笑了起来。
奏至《转》曲,清姬执念初显,座中众人稍稍坐正。进入《变》曲,清姬脚底鲜血淋漓。河水流动,女子胸脯起伏,不停喘息。
“铮——”安珍!
水波无情地向前流动。
“铮——”安珍!
水波依旧向前流动。
“铮——”安珍!
为什么没有人逆流回来。
“铮!铮!”安!珍!
水声之中,女子面目扭曲,周身鬼气暴涨。安珍,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回、来!琵琶声中森森鬼气几乎笼罩了整个水殿——或许不是“笼罩”而是“弥漫”,鬼气挤走了空气,充斥在每一寸黑暗中,令人不敢呼吸。执念成魔。
奉玄咬紧了嘴唇,心脏像是被人捏住了,又像是即将要炸开。
拨子一划,有东西坠入了河中。抚子内亲王身侧的灯烛忽然齐齐灭掉了——贺兰奢出了手。
“怎么回事!”
“叫什么,不就是灯灭了!”
一盏灯又熄灭了。佛子出手。贺兰奢曾经递给过佛子一把茴香豆,佛子用豆子灭了灯。
殿中暂时陷入黑暗。奉玄立刻揭起地毯,摸到倒数第六块砖,揭起地砖——空的!
奉玄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