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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焕白天繁忙,两人相处的时间大幅减少。这会儿全在晚上弥补了回来,有种报复性弥补的味道,又急又凶。
就这么放肆了一周。
某天早上,当郁白含起床差点晕倒之后,钟秉栖终于又被请到了陆宅。
陆焕特意将工作推了,陪在家里。
钟秉栖进到卧室,一点也不意外地扫了眼在床上并排坐着的两人。他面无表情地拿起病历本哗啦一抖,“看来是有谨遵医嘱了。”
一周无穷次。
两人微微垂头:……
钟秉栖几步走过来,给郁白含问完诊又开了药。
临走前他握着门把手转头,想说什么又吸了口气,“那两个字,我已经说倦了。”
节制。
郁白含润了润唇,乖乖点头。
嘭!卧室门一关。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
陆焕转头捏着郁白含的下巴,将人的脸掰过来,轻声发出禁令,“这半个月,禁止放肆。”
——半个月!
郁白含顿时如遭雷劈,他眼睛微微睁大,感觉眼眶都有些湿润,“你是要我的命……”
陆焕不吃他这套,捏捏他的脸颊问,“以前没有我,你是怎么过来的。”
“……”
郁白含不开心地往他肩头一拱,呜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