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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热源,让蒋执感受到了生活的希望,嗯了声,“好,回家。”
家还是白宗殷借出去的那套公寓。泡着热水澡,蒋执和郁清时紧紧地拥抱,不想分开,郁清时感受着体内狗子的温度,尽管被顶的有些吃力,语句支离破碎却紧紧的抱着蒋执的脖颈,说:“慢点……狗子……”
“我爱你弟弟。”
只有在床上时,蒋执才会站露出另一面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明明比郁清时小,但这时候会叫郁清时弟弟,亲昵的,爱惜的叫弟弟。
之后的事情,郁清时是从蒋执口中知道的。
他浑身没力气,洗的干净,皮肤也有些疼——被狗子啃的。这会塞在被窝里,腰上还有一只胳膊,是他家狗子的。郁清时眼皮有些涩,刚才被逼的哭了,闭着眼。
“我父亲杀了大哥的父母。”蒋执开口了。他不想这些事,最后清时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
郁清时眼皮没有睁开,而是找了舒服的位置,蹭了下狗子胸口。
“你想做什么?”
上一辈的事情,郁清时不想过问,也不关心,由始至终,郁清时在意的只有蒋执一人。
蒋执低了头,有些茫然,却说:“看大……”他想叫大哥,却觉得不配。
情绪有些低落。
郁清时一眼就看出来自家狗子耷拉着脑袋,说:“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世和家里情况吧?问过我,我不说就不问了,傻狗。”
“我妈抑郁症跳楼自杀,实际上,是他将情妇私生子带回去,逼着我妈要认下那个私生子,情妇是我妈的学生,我妈是大提琴手,很厉害的。”郁清时说起母亲眼底很亮,“很厉害,拿过很多大奖,我拉琴就是和她学的。”
只是时间短,学了几年,母亲跳楼后,郁清时就再也不拉琴了。
“他是华裔,在国外开赌场的,管我很严,不许我碰一些‘下九流’的东西,教我赌牌、管理、枪。”郁清时没有提名字,但两人都知道说的是谁。
蒋执第一次听清时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