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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拿走。”是命令的语气。
旦尔塔抓着衣服的手松了松, 祂只是道:“妈妈现在很想要信息素,对吗?”
眼下,阿舍尔不算完全清醒的大脑,已经无法分辨子嗣声线里带点儿恶劣的明知故问,他只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待大脑分析出语句中的意思后,才慢吞吞点了点头,“衣服上的信息素,就够了。”
真的够吗?
阿舍尔自己也不知道。
他的身体正空虚地叫嚣着,他也想要更多更多,但尚存的丁点儿理智和那难以化解的羞耻心,还在牢牢束缚着阿舍尔的行为。
比起阿舍尔的克制,旦尔塔更知道祂害羞的妈妈想要什么、
他想要的,祂都会给。
于是旦尔塔循循善诱,“妈妈想要更多的信息素吗?”
“……想。”
“妈妈知道,雄性虫族哪里的信息素最多、最浓吗?”
阿舍尔仰头,迟钝的思维理解着始初虫种嘴里的意思,片刻后,视线缓慢下移,似乎在朝着旦尔塔的腰腹下方去看。
“妈妈——”
一双温热的大掌忽然覆盖在阿舍尔的眼皮上方,光线被遮挡,剩下的只有大片大片的昏暗。
他眨眼,卷翘的睫毛蹭过旦尔塔的掌心,引得后者呼吸发紧。
“妈妈,不能这样看我,太犯规了。”
旦尔塔捂着虫母的眼睛,身体下压,彻底将人困在自己的胸膛和床铺之间。
“以及——”这一刻,始初虫种的声音里模糊含着几分很淡的笑意,“妈妈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