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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枭嘴角抽了抽,编了个理由,“他那时候坐在我前一排,所以我印象比较深刻。”
其实不是,真相是盛枭住在任开宇的隔壁宿舍。
恰好,两个人都睡在上铺的窗边。
那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盛枭总觉得自己老是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馊味,像是放了几天的隔夜菜。
每次他要睡觉时,那味道就飘过来,搞得他那段时间做的梦基本上都是流浪街头,穷困潦倒地在垃圾桶里捡东西吃。
当然,这话说是不可能给顾乐说的。
背着人上楼梯,上到一半盛枭停下脚步,“我忘了拿点东西。”
于是转身,又背着人下去了。
顾乐嘟囔,“鸟大,你是不是年纪大了,怎么老忘东西?”
之前差点忘了给饭钱,现在又忘了东西,忘这忘那的。
盛枭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胡说八道什么,我哪里年纪大,我才大你一岁好么?再说了,我那还不是为你好!”
大概是觉得辩驳还不解气,盛枭本来托着顾乐大腿处的手移上了些,在肉肉的小山丘上拍了一下。
这一拍可真摸了老虎屁股,顾乐整个人立马炸毛,“盛抠抠你干什么啊?!”
玉白的五指收紧,把盛枭肩膀处的那块衣服揪得邹巴巴的。
盛枭也是做完这个动作才后知后觉,像是不能吃辣的人意外吃了朝天椒,他脸上热度火速上升,也亏得是背着顾乐,人在后面看不见。
盛枭不说话了,他装鸵鸟。
顾乐揪完衣服,又去揪盛枭的耳朵,捏了捏后,他惊奇地说:“抠抠,我忽然发现你耳朵挺软的。”
再捏捏。
盛枭被他捏得浑身不自在,“你别乱动,不然你乱动,我也乱来了。”
顾乐动作一顿,哼哼唧唧,“明明是你先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