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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徐江负手而立,面前是一个深深的大坑。
赌场老板腿都软了:“徐江……徐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徐江看看天:“天气不错,知道你要走,来送你。”
赌场老板哀求道:“江哥,咱俩可是握手言和的,你不能出尔反尔……”
徐江拍拍他的肩膀:“我也不想,可雷雷给我托梦啊,一个劲儿求我,叫我别饶了你。我能怎么办?肯定听孩子的呀!”
“我死了,泰叔不会放过你的。”
“泰叔?给他面子叫一声叔,不给面子我帮他入土!”
赌场老板绝望地闭上眼,片刻又睁开。“姓徐的,咱俩的事,不要殃及家人,你别动我老婆孩子。”
徐江想了想,说:“好,都是当爹的,我理解你。给他们打个电话吧,道个别。”
赌场老板哆嗦着掏出手机,拨通号码。电话那头传来稚嫩的男孩子的童声:“爸爸,妈妈说你要带我们坐飞机,你什么时候来啊?”
赌场老板眼泪涌了出来:“爸爸去不了了,爸爸有点儿事,你要好好听妈妈的话,不要闹脾气……”
徐江听得一脸不耐烦,钩钩手指,手下递上高尔夫球杆。
徐江抡圆球杆,猛地拍在赌场老板的后脑上。赌场老板闷哼了一声,直直地摔进坑里。
徐江跳进坑中,恶狠狠地拍砸他的身体,一下又一下,鲜血溅了一脸。打手们纷纷侧目。
电话那头男孩儿的声音依然持续:“爸爸……爸爸……”
徐江一脚把手机踩得粉碎。
监狱的预审室里,安欣从文件袋里抽出鉴定报告,摆在老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