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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铮和文澜出手,趁着大黄在前面吸引火力,一个用枪,一个用麻醉针,左右夹击,以最快的速度将屠夫放倒。
文澜再把屠夫拖回十里亭,轻车熟路地扔进井里。随着“扑通”的落水声传来,胡非麻溜地拿起伞,把伞盖在了井口。
大功告成。
“伞的原主人的尸体在井里。”文澜解释道。
“不用解释。”燕月明摇头。
解释也掩盖不了我们更像一个流窜的穷凶极恶的犯罪团伙的事实。
与此同时,内城。
队友背着阎飞,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积雪,终于登上了城墙。跟在后面的榛子累极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肯再动。
三个人的状态一个比一个差,尤其是在刚才那波精神攻击后,阎飞彻底昏迷,而队友也已经是靠着一口正气在雪中行走了。可越是这样,他越不能停下来休息,催促榛子道:“天太冷了,继续待在这里肯定会冻死,马上把阎队送走,快!”
榛子愤慨,“你们这是压榨童工!”
队友拔枪,“走不走?”
榛子乖巧,“走的。”
榛子向来识时务者为俊杰,麻溜地爬起来,“不过我可告诉你们哦,你们人太大了,我还没塞过这么大的东西呢。万一、万一出了差错,塞到一半塞不进去啦,或者塞得少了点什么啊,你们可不能怪我哦,学校还是要帮我炸的哦……”
末了,他那颗被园长改造过的脑瓜子里,蹦出一个绝妙的主意,“不如你们把衣服全都脱了吧!减少体积,减少重量!”
队友听得满脸黑线,刚要否决,便又听榛子说道:“哎呀,不行啊,胡地禁止裸奔。”
那你们胡地还挺讲文明的哈。
队友在心里阴阳怪气,嘴上却没说什么,因为他已经没力气再跟榛子掰扯了。他决定做一个没得感情的大人,让榛子知道什么叫“棍棒底下出孝子”。
于是榛子又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