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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人又在海滩上又走了一阵,无奈天气实在太冷,再待下去也不是办法。
“回去吗?”周崇燃问,见他态度不对又添了句,“还是你已经有别的安排了。”
薄雨铭犹豫了下还是道:“房东说,公寓的暖风系统修好了,我准备回去看看,温度合适的话,就先搬回去住了。”
周崇燃脸色随即暗淡了下来,“嗯,也行。”
“你呢,之后有什么打算。”薄雨铭赶紧又问,“回北非?还是继续留在这儿。”
周崇燃神情有些恍惚,“大概,先把我弟安顿好吧,得帮他找个合适的工作,让他不至于饿死冻死,或者能说服他跟着我也行,那臭小子虽然难伺候,但把他带在身边,多少能放心点……”
他说着,忍不住苦笑了声,忽然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好像也变成了一个话痨。
但话再多再长,也总会有说完的时候。
有时他执意地想将对话延长一些,却往往只会起到反作用,让本就不太热闹的气氛变得更加奇怪。
“总归是不太容易,走一步算一步吧。”他最后总结了这么一句,再说不出别的。
薄雨铭也没再开口,两个人默契地保持着沉默,一同往车站的方向走。
枢纽站里的人有不少,他们到的时候刚好有一趟正在进站的车。
看编号碰巧是薄雨铭回公寓要坐的那一班,周崇燃的车要等5分钟之后才来。分离的节奏远比两个人想象中快了一些,无论是谁都有点手足无措。
“那,我就先走了。”薄雨铭只能指了指隔音罩里的捷运列车。
“……嗯。”周崇燃面无表情地道。
对面的男人却为此不满了起来,抱起胳膊嗔怪道:“你都不说句好听的,适当挽留我一下吗?”
周崇燃恹恹垂下眼帘,嘴比铁还硬,“快滚吧,谁要挽……”
话没说完,眼前的光线便忽地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