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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淇文照做了,没有多问。
柳生的被子卷被拆了,人也乖乖把手举起来,叫江淇文把套头卫衣脱了。
一片淤紫又露出来。江淇文手颤抖着继续向上剥,看见一片又一片这样的伤痕。
柳生抿抿嘴,局促道,“不疼的。”
江淇文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末了才问,“辩论那天,你回家了?”
“……”柳生眼睛一转,露出一个笑,只是说,“你以后要是当公务员,我可没法陪你了。”
江淇文想了一下当公务员的必备条件,看他不说,也没有细问。
他想起在柳生桌子上匆匆掠过一眼就被他收起来的法院传票。他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麻烦,后来柳生和他说,原告也会收到传票。
“都了结了?”江淇文问。
柳生低眉,“嗯。”
“那不想了。”
“嗯。”
江淇文把他身上的衣物除净,迎面抱了起来,一直走到浴室里。
热水冲在两人身上,从二人紧贴的赤裸肌肤上滑下来。柳生感觉自己被抱得很高,但依旧有什么顶到自己的屁股。
两人都呼吸一滞。
柳生吵着要下去,落地后没站稳,晕乎乎地半跪了下去。一抬头,就是刚刚的始作俑者直挺挺地立着,几乎要戳到自己的鼻尖。
柳生第一次见江淇文的表弟,吓得差点坐在地上。向后仰的身体让他又一抬头,就看见江淇文忍饥受饿的目光。
这次江淇文没有急切地扶他,而是就那样看着,俯视着,审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