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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峋拍起手来,一声又一声的,嘲讽至极。
“大善人啊。”
“可是我的大善人,你有没有告诉孙秀,”江峋神情冰冷,“第一次给我下药的人是你,哦,该是没说的,毕竟你都忘了吧?”
没忘。
怎么敢忘。
可秦容说不出口来,没忘又如何,江峋知道了难道就会放过他?
他无助的闭了闭眼。
江峋却因秦容的沉默,更加戾气深重了,他最恨秦容这个样子,仿佛多跟他说一句话,都脏了他的嘴似的。
而他的满腔怒火,在秦容面前,就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怎么?”江峋几乎压抑不住怒火了,“还在恨当初怎么是我进了老东西的房间,坏了你的好事?”
他猛地拽住秦容的衣领,将他压在沙发上,秦容闷哼一声,试图推开江峋,但江峋宛如一座山,任他怎么推,也不动分毫。
江峋恶狠狠的捏住秦容的下颚,“嗯?怎么不说话,哑巴了你?”
下颚骨感觉像是被捏碎了的疼,秦容咬了咬牙,把即将脱口的痛呼噎了回去,“阿峋,当初是我的错。”
“这句话我听腻了,我就想知道,”江峋此时就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你到底多讨厌我?为了把我搞走,宁愿给我下药,勾引我,屈身于我!”
秦容无话可驳。
江峋声嘶力竭的道:“说话啊!”
秦容看了看江峋,嘴里仍只有一句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