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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鳞瞧出来了,抬了抬下巴:“买一串?”
王墨穷惯了,一个铜板掰几瓣儿花,他摇摇头:“不了,就果子外头裹个糖,就要俩铜板,不划算。”
才俩铜板,他就思来想去。
玄鳞想起后院儿的那几个,哪个不是大手大脚花钱的主。戴头上的钗环,金的、银的、翡翠的,一年四季都不重样。
他心里头难受,就想给这小哥儿也惯的无法无天。
玄鳞自斗篷里缓缓伸出手,将王墨的手握紧了:“我好几年不出院儿了,这回出来就想欢欢喜喜的,别省着。”
王墨抿了抿唇:“那、那我买一串。”
王墨推着汉子到了小贩跟前,仰着头瞧那糖葫芦。
日光里,裹在果子外头的糖浆晶莹剔透的。
小贩瞧着他俩:“小爷爷,来一串?”
王墨点点头:“来一串。”
小贩收了铜板,挑了个大的递到王墨手里:“您赶巧,卖过这两天,便不卖咯。”
天气热起来,糖浆冻不结实,糖葫芦便做不成了。
王墨接过来,伸手到玄鳞嘴边。
玄鳞不咋爱吃甜,可瞧见王墨满眼期待的模样,还是张口咬下一颗。
一股子劣质糖浆的味道,又酸又甜。
王墨也吃了一颗,酸得小脸儿都皱起来了。
他得推车,没办法拿,便交到了汉子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