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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狗子绕到了他后头,伸个毛脑瓜抵在他后腰,将他往前拱,往王墨身边拱,他脚下不稳,俩人险些撞上。
王墨一愣,皱紧眉头:“地蛋儿!你干啥呀!”
狗子收了动作,缩在玄鳞背后头,露出个毛乎乎的脑瓜,呜呜唧唧的叫了一声,那模样,可怜巴巴的。
玄鳞反手揉了把狗子的后背,转头看去王墨:“手。”
太俊了,实在太俊了。那种凌厉如刀锋的俊,看上一眼,都快要喘不过气。
之前瞧这汉子,要么离得老远,要么垂着眼不敢深瞧,如今就在身前,就算垂下头,也能顺着他月白的长衫,瞧见他修长的手指。
王墨慌的厉害,却还是听话儿地拍了拍满是泥土的手,缓缓伸了过去。
两个蛋轻轻落在了他手心,汉子收回手时,指尖划过他的掌心,一片麻痒。
王墨抬起头:“这是……”
“地蛋儿给你的。”
狗子自汉子宽阔的背后探出个头,动了动毛耳朵:“呜汪!”
玄鳞抿着唇笑,忽的道:“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吃饭了吧……”
仲秋快要入冬时,天色黑得早。
王墨抬起头,瞧了眼偏西的日头,远天薄云间一片浅淡的暮色。
他抿着唇,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
他腿脚不多方便,干活儿慢,做饭就得比旁的早不少时辰:“那我就不留……”
“我能在你这吃吗?”玄鳞手指头不动声色地收紧了,“我才搬过来,灶台没开火,当然我也不会做饭……”
王墨一愣,慌张地摇头:“啊?不、不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