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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两臂撑在王墨头两侧,一双金瞳一瞬不瞬的盯着人。
他轻轻呼出口气,俯身将小哥儿揽紧了。
从没有过一个人,让他瞧见就欢喜,就心口子满满当当的,他拥着他,怎么都抱不够。
玄鳞将头埋在王墨颈侧,忍不住咬了一口。
他怕他疼,牙尖都没咬破皮,便收了口。
可又如何也不想退开,薄唇贴着颈子,牙齿磨了磨,烙下个通红通红的印子。
*
这一觉,王墨难得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睁开眼,就瞧见屋子里已经大亮,日光顺着门窗缝隙缓缓透了进来。
王墨一惊,心想咋能这样作懒,得起来干活儿了,他正要起身,手臂一个没撑住,“咚”的又倒回了炕上。
他伸手揉了把胳膊,不由的犯嘀咕,昨儿个也没干啥,可这身上好累好酸,像被石磨碾过似的。
他又躺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爬了起来,正要叫狗子,却发现它还卧在炕尾没醒。
王墨抿了抿唇,心里头疑惑,地蛋儿精神头可足,从不贪睡,这是咋了。
他轻声唤它:“地蛋儿醒醒了!日头都晒屁股了!”
好半晌,狗子动了动毛耳朵,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王墨穿好衣裳,梳好发髻,到灶堂子打水洗了脸。
他瞧着满满当当的水缸,想着自打隔壁汉子搬过来,他这缸,从来都是满的。
他缓缓将木盖子盖回去,不禁啐了自己一口:“哎哟,想他干啥。”
他脑子不愿意想、更不敢想,可心里头止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