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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进了贼?瞧他是个寡身的哥儿,对他动了歪心思?
怪不得,明明他白日里没做过啥重活,可每回早晨起来,身上都像被牛车碾过似的,疼得厉害。
王墨从没有这般慌张过,砰砰震动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
他苦苦守着的、无用的清白,在这一瞬全然崩碎。
王墨伸手捂着嘴,难忍地哭了起来。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滚,淌进了刻意拉高的衣领子里。
地蛋儿瞧见他哭,急地呜呜直叫,它绕着王墨打转,伸着脑瓜蹭他没有知觉的小腿。
忽然,王墨将狗子一把按住了。
他垂着头,一错也不错地看着它,湿乎乎的眼睛里,是不安、惊慌失措,还有溺水人最后的垂死挣扎,他一字一句地问它:“地蛋儿……咱家夜里,来过人吗?”
闻声,地蛋儿明显一愣,玛瑙似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咂巴咂巴嘴,偏开头,不敢瞧王墨的眼睛。
狗子这模样还不够清楚么。
王墨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沉到底,被无尽黑暗汹涌吞噬了。
可是他不懂,明明以前对外人可凶的狗子,咋会随意就让人进了门。
不、不,也有例外。
王墨牙齿狠狠咬着唇内,可是咋会呢……
他那金贵的汉子,要啥样人没有,咋会瞧上他这个瘫子,这个被人赶出宅院、没人要的哥儿啊。
王墨连咽了数口唾沫,瞧着狗子,难忍地开了口:“是、是隔壁院儿吗?”
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仿佛下一瞬就要崩溃。
屋子里好静好静,只有秋风拍着门板子啪啪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