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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仍然冷硬。
但荣吕变脸功夫一流,很快就转过头去,捏着酒杯,语气自然地与池晏聊起关于电影的其他事宜。
仿佛丝毫没被松虞所冒犯。
“你们准备得怎么样?”
“快开机了。”
“真要找个贫民窟进去拍?这么不怕死?”
“嗯。”
“那我把小梦交给你了。要是少一根汗毛,我可唯你是问。”荣吕半真半假开玩笑道,语气里隐含一丝压迫。
但池晏只是懒洋洋地掸了掸烟灰:“放心。”
松虞坐在旁边,压根不想说话。
即使她有心找尤应梦攀谈,也觉得这不是合适的场合。
而尤应梦……更是早已习惯了扮演一只完美的花瓶。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即使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了对话里,也根本无动于衷。
在松虞的记忆里,这位昔日影后,从来是那样艳光四射,顾盼生姿。
但此刻的她,却像一只艳丽的玩偶,像幅栩栩如生的壁画,像个……了无生气的战利品。
这场婚姻竟然将她磋磨至此。
不知过了多久,荣吕终于向他们告辞。
他迫不及待地站起来,重新揽住了妻子的细腰。尤应梦尽管姿态柔顺,神情却还是那样冷。
好一对伉俪。
松虞忍不住故意道:“之前我去做基因检测,还看到了二位的宣传片。90%匹配度,你们真是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