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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夜弦啧了一声,没再乱动:“挺暴躁啊,宣弟弟,看你平时冷冰冰的,脾气也不小啊。”
机车驶出内城,在桥边稍稍停了一瞬。
“往哪边?”宣恪问。
“你不是让我闭嘴吗?”於夜弦冻得哆嗦了两下,眼前浮现出白日里宣恪给冉羽盖上毛毯的画面,忽然有点羡慕,还是开口道,“向右,西城区的最内侧。”
宣恪加快了速度,向城西驶去。
於夜弦没扶稳,整个人差点向后倒去,一把勾住了宣恪的腰带。
宣恪:“……”
“对不住对不住。”於夜弦赶紧松手。
方向是对的,宣恪没打算把他宰了,是真想送他回个家。
他觉得这样不行,他得说点什么,他憋得慌。
“弟弟就是弟弟。”他说,“不久前还想把我按桌上揍,现在竟然还能送我回家,你们年轻人做事都这么没规律的吗。”
风声很大,宣恪的声音被风声影响,於夜弦听得不太真切。
宣恪说:“於夜弦,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
就要干什么,於夜弦没听清,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太冷了,於夜弦还是很想回家的,于是他乖乖闭嘴,坐在机车的后座上,穿过冬夜宁静的大街小巷。
机车一路驶过居民区,停在了一栋歪歪斜斜的小楼下面,於夜弦摇摇晃晃跳下了机车的后座,揉了揉眼角。
“你为什么不把车借我?”於夜弦清醒了。
宣恪:“……”
“哦,算了吧,借我我明天还得去情报处还给你。”於夜弦更清醒了,“你肯定不想再见到我了。”
宣恪没否认,於夜弦就当是自己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