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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和你搞地下情,所以我要了解你。”宣恪的句号画的很圆很工整,像极了本人的行事方式。
於夜弦:“……”
他倒是忘了,照宣恪那个说一不二的性子,真的会说搞地下情就搞地下情。
他这边茫然得很,人家很认真地在搞啊。
“宣弟弟,谁要和你搞地下情?”於夜弦的手从桌子下面绕过去,扯了扯宣恪的衣袖。
“哥哥。”宣恪也压低了声音,一把扣住於夜弦扯他袖子的手,在於夜弦的手心责备般轻轻挠了一下,“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这种行为,就是在搞地下情。”
於夜弦:“……”好像是哦。
无法反驳。
宣恪三言两语,燃起的一把烈火几乎要灼烧掉他所有的理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伶牙俐齿,也抵不过宣恪的一两句话。
“於夜弦。”总督开始点名了,“你说说看,对我刚才关于清扫丹夏境内间谍的计划,有什么提议吗?”
於夜弦:“……”啥?
什么计划,清扫什么间谍,什么提议,於夜弦刚才在忙,根本没听总督说了个啥。
这题他不会啊。
“啧。”樱桃在於夜弦的袖中凉飕飕地笑了一声,“总督是什么垃圾,没眼力见的,没看见我爹和圆圆正在搞地下情吗?”
宣樱桃超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