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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送我回家。”於夜弦揉揉眼睛,翻了个身,抓住了宣恪的衣袖。
“还回啥啊,将就着睡吧。”这里没有别人,樱桃又飘出来了。
樱桃是明白人。
“不行。”於夜弦丢了个枕头,“不能睡他这里,他对我图谋不轨。”
的确图谋不轨的宣恪:“……”
“很晚了。”宣恪看了眼窗外还么完全黑下来的天空,开始睁眼说瞎话,“夜已经深了,你叫不到马车了。”
“你车呢?”於夜弦问。
宣恪脸不红心不跳:“坏了。”
不想放人走的心思,表露得明明白白。
“宣弟弟。”於夜弦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墙边,“你会不会谈恋爱,地下情才搞了一天不到,你就想拉我同床共寝。”
“不可以吗?”宣恪问,“那我不会,你教教我。”
“别啊,我这不是心疼你嘛。”於夜弦打量着周围的房间,随口应付道,“你不懂,会疼的。”
这是宣恪在情报处的住处,风格很单调,与宣恪平日里的风格类似,只是在柜子上压着一张纸,纸上是於夜弦那次被罚写检讨时故意写的那首莫生气。
窗台上放着一个透明的小瓶子,瓶子里装的是各色的糖果,五颜六色的,於夜弦看着眼熟,才发现都是自己平日里塞给宣恪的,除了云间海他亲自喂给宣恪的那一个,宣恪一个也没吃,全部放在小瓶子里收藏了起来。
“我谢谢你,心疼我。”宣恪的神情似是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