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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有一天,当飞艇能够飞到足够的高度,我们能脱离这个环境,找到新的居所吗?”於夜弦抱着自己的大茶缸。
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固步自封,自相残杀。
承认战争的错误,接纳过去,才会向上看,看到未来。
他太渺小,却难得能有一人,还与他心意相通。
“会的。”宣恪笃定地说。
於夜弦却笑了:“你说我们有什么资格聊这些,四岛的未来,是我们两个小角色能议论的吗?”
他们是这个星球上微不足道的两部分,渺小到不值一提的存在,只不过凑巧相遇而已,连自己的事情都拎不清楚,又有什么资格妄议这个世界的未来。
做梦还得有个限度。
“我们可以。”宣恪执着得很。
“吹吧你,一身少爷脾气。”於夜弦一笑,用肩膀撞了撞身边的宣恪,结果手里失了力气,大茶缸掉在了屋顶上,泼了一地的茶水,大茶缸咕隆咕隆地滚了下去,一路蹭出了一串清脆的响声,咣当落在楼下人家的院子里。
楼下的院子里支了个金属板,晒了数十条咸鱼。
於夜弦的缸就这么砸在了楼下晒的咸鱼上,掉了一地的咸鱼,上面还盖着茶叶。
於夜弦:“……”
宣恪:“……”
夜色掩盖了两人此时都有点惨不忍睹的神情。
“啊。”於夜弦有点遗憾,“那是我的丹夏入职纪念茶缸。”
限量刻字版,是他间谍生涯的开端,非常有纪念意义。
“嘘。”宣恪赶紧让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