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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三年前,舒沁问他间谍的代号时,他毫不犹豫地说出了“翠雀”二字。
大火淹没地面,世间再无飞燕草。
只有两个把飞燕草记在心底的人,静静蛰伏于自己的世界,等着他们的再次相见。
*
多动的於夜弦安分不过五分钟,又躁动了。
他抬起自己没受伤的胳膊,用手就去触碰宣恪肩颈处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品味了一下自己心里那种异样的满足。
人都是自私的,喜欢留下“属于自己”这样一个标记。
于是他想起宣恪心口位置的那个飞燕草的纹身,越想越觉得愉悦,想要近距离观察一下,於夜弦是敢爱敢恨的行动派,这样想着,他立刻上手做了。
为了表示他纯洁的意图,他朝着宣恪吹了声口哨,表达自己的善意。
看一眼,只看一眼就收手,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宣恪:“?”
宣恪聊天聊得好好的,两人互掉了一波马甲还算了一波总账,甚至回忆了一段过往,宣恪对现在这种和谐的氛围尤为满意。
可是好景不长,於夜弦回忆完往事突然发疯,半句话没说就上手开始扯人的衣服,还给吹了声流氓哨。
死性不改。
宣恪多余的绷带终于派上了用场。
动手动脚的於夜弦,被宣处长当场抓获,严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