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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而偏执的人,情感复杂又简单,变成最明了的陈述,就是——
我希望你好。
我希望你快乐。
我希望你无病无忧。
我希望你一直是我能追逐的神明。
所以推翻联邦也好,守护也罢,前者,他只不过是和上将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后者,和他只维护上将又有什么冲突。
如果他那点微薄的良知,因为他守护上将而不满的话,他不介意杀死自己的良知。
埃兰斯诺静了几秒,说:“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觉得眼熟,在你成为我的副官前,我们见过?”
上将说了‘我的副官’。
小疯鸟只捕捉到了这四个字。
他脑中尖叫,循环播放了好几遍,并且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光脑的时间,决定把上将说着四个字的时间永远记下来。他还要当成自己所有设备的密码,在所有飞刃上刻下这个时间。
不管心中怎么尖叫翻滚,聂凉低垂下眼,斯文稳重地叙述道:“您十四岁那年,我十二岁,在我出生的地方,开枪打死了兵痞,救了我。”
“是这样,”埃兰斯诺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叩叩叩——
连妖敲了敲半关的窗户,站在外面,看见埃兰斯诺已经醒了,就提醒道:“老师说让我喊你过去吃饭。”
神色虽还是不怎么好,但已经缓和很多了。
“这里是曦光的内部,都是绝对封口的自己人,不用担心你在曦光的消息传出去,处理好你第一军团就好。”
言语间的意思是,他在曦光内部不用遮遮掩掩。
埃兰斯诺:“待会就去。”
连妖把话带到就走了,埃兰斯诺去洗漱出来,换了身衣服,他似乎格外在乎这次吃饭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