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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收拢,仿佛炫耀一般:“你看,我就能握住你的。”
“你比我高。”
谢嘉然没有挣扎,自然曲着手指,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在另一只手掌的包裹下显得莫名纤细乖巧。
“肖池比你矮。”
梁夙年在当事人不在场的情况下,从善如流吐出这个日常避讳字眼:“但他手跟我一样大,虽然手指头比较短。”
“你应该见过他,是我之前的室友,常和我打篮球那几个里最…娇小玲珑的那个。”
“是吗?”谢嘉然从前从没有关注过这个,梁夙年一语惊醒梦中人,难道他的手真比一般男生都要小?
到底也才是二十来岁的大男孩儿,多多少少有点不足为外人道的奇怪自尊心。
难得孩子气地皱了皱鼻子,正想抽出手来,梁夙年却先一步松开了他。
细长的指尖撑开他的手指,再挤入掌心,屈指牵住。
“不过没关系。”
他举起两人的手晃晃,笑意清隽:“牵着正好。”
谢嘉然思绪被他带偏得厉害,歪了歪头盯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一时竟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
都忘了他一个男生,要牵着正好做什么呢。
得幸与某个绘画黑洞的耽误,他们一直在画室待到近十点。
梁夙年终于能够凭借一己之力画出像样的草莓了。
搁下笔伸了个懒腰,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很有自知之明地叹气:“看来下次不能画了,耽误你时间,还莫名其妙给你增加了工作量。”
“没事。”谢嘉然摇摇头:“你想画就画,没有耽误。”
看他收好画具准备去洗颜料盘,梁夙年主动代劳:“我来吧,谢老师辛苦了,坐着休息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