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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乐宕机的大脑里只能想起一个比喻句:他就是案板上的鱼肉,马上就要被某个猫科动物叼着跑了。
他僵硬得太厉害,裴沉疏逗不下去了,伏在徽乐肩上笑起来。
徽乐:“……”
啊!这个人可恶死了!!
凑得这么近,裴沉疏能闻到徽乐身上淡淡的花香味,似兰似梅,清雅微甜。他眼尾都被逼得泛红了,眸光也显得格外生动明亮。
裴沉疏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否则很可能真的失控。但下一刻,领子却忽然被揪住了。
徽乐趁着裴沉疏愣神的功夫反客为主,俯身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是实打实的,带来真切痛感,裴沉疏眉梢微动,就见徽乐以不符合平常的机敏迅速跑远了。
一边跑还一边说:“晚安!小裴!”
裴沉疏:“……”
嘶。
他伸手按了按,居然摸到点血迹,顿时好气又好笑。
……居然还叫他小裴!
*
次日。
“早。”
“早,孔上校——你昨晚怎么那么早就回家了?”
“你又为什么走那么早?”
“这不是,昨晚零点一过就是陛下生日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