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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一乱,拉出来的音符也哩哩啦啦的。
不知道贺品安会不会发现自己在他的浴室里撸了一发,应该不会吧?他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了。他昨晚太疯了——都是被贺品安逼疯的。
我愿意做你的叔叔。
想到这一句,脸上还是会烧得慌。
贺品安好笨啊!他不知道“叔叔”是比“上床”更要命的词儿吗?
被这句话骗到了,竟然真的答应了他,“到此为止”。
用这种让步换来了男人的联系方式,又因为脸皮太薄,到现在都没和人说上一句话。
越想越憋屈,拉弓却拉得越来越顺,乐声如飞鸟盘旋,找寻出口。
贺品安好笨——
如果他们就此开始,又怎么可能到此为止?
心窍通了,万物都生动起来。渐渐投入状态,脑内迸发出许多奇思妙想,阮祎行云流水地为这场即兴演奏收了尾。
再睁眼时,吓得不敢动。
一伙人围着他录像不说,琴盒里还躺着好几个钢镚儿!
丢人丢大发了。
阮祎想死的心都有了,邱越鸿那厮还站在人群后啪啪鼓掌。
阮祎红着脸,急匆匆地低头收琴。
围观的人见他不好意思,识趣地纷纷散去。邱越鸿一个箭步上前,摸走了阮祎刚“赚得”的钢镚儿,全揣自己兜里了。
“谢谢阮老板请我喝奶茶。”他笑得贱兮兮的,阮祎想扁他,“我没说错吧?天上果然会下钢镚儿。”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阮祎噘噘嘴,想把钱拿回来,转念又想起上次接济他吃披萨的人里也有邱越鸿,伸出去的手默默缩了回来。
做人嘛,要知恩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