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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爵?那是本皇子该得的,本皇子是父皇儿子,或早或晚总是要封的,这算什么补偿。”
“这次本皇子势必让黎南珠跪着跟我斟茶认错。”
嬷嬷:……
“昨个儿下午南昭王到了京里,到了宫门调头回了王府,圣上非但没责怪,还派了太医前往王府。”
床上七皇子一听当即坐起,南昭王进京了?他一时心思纷乱,面上还要装作镇定,“南昭王也不过是历家臣子,黎南珠打了我,此事还是不能作罢。”
他得出这口气。
嬷嬷好说歹说,又劝了一通,七皇子最后气才出去,面子也保住了,松了口风意思这次就饶了黎南珠。
这一日,南昭王并未进宫面圣。
京里世家纷纷猜测,七皇子打了黎郡王,黎王爷宫门口调头回府,莫不是生了气,第一日还能借口用得上,到了第二日竟也没进宫面圣,这是跟圣上置气了。
好大的脾气。
有人说起,面上带着笑,“黎南漳亲自送的把柄,那就不怪人不得不做文章了。”
“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就且看他们君臣二人,是否真有外头传的那般深厚,半点间隙都无。”
他不信。
第三日正好是小朝会。这日天不亮,京里各家府邸是早早点了灯,有的不放心,有的是看戏,有的是迫不及待进宫上朝,各怀心思。
黎府。
黎暮泽昨天下了值回府,就跟他爹喝了一肚子茶。
黎父说:“知道南漳进京了,他一进京,势必引起京里所有人注意,丁点都会放大,不到京立即面圣被参,穿戴不整齐了被参,说话粗鲁了被参,就跟南珠那时候一样。”
“不过南珠是个哥儿,底下的手藏得深,对南珠不以为意,南昭王身份就不一样了,参的更猛一些罢了。”黎父摆事实说。
黎暮泽:好像也没什么担心的。
就是个被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