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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南珠那颗坑蒙拐骗的心受到了一点谴责,“你啊,怎么这么乖,我说什么是什么。”
历延年笑的乖顺说:“阿叔也没说错。”
“……我的良心现在备受煎熬,还是跟你说实话吧。”黎南珠把自己主意说了,“那箱子玉势咱俩也用不上,我想放着浪费,不如改一下,我看长短挺适合做玉簪、玉佩、玉扳指,还有腰带。”
历延年想到那匣子玉势,指尖还滚烫,呐呐说:“是用不上,浪费了……都听阿叔的吧。”
“好啊好啊,来比划,我量量你的腰围还有手。”
黎南珠是对着小太孙摸腰又摸手,摸了又摸,最后小太孙是红着一张脸,温度升高,总算是量完了。
六月天气逐渐热了起来。
孟将军上了折子,要回尧城,不好在京久留。圣上邀孟新兰进宫,亲自挽留,不过最终还是放了孟将军归去。
镇国大将军久留京都,确实不适宜。
黎南珠知道后,出宫频繁了些,他去找大表姐说说话,结果意外撞见了孟定眩红着眼。
这小子怎么哭了?
以前他小时候去孟家,孟定眩练武再累再辛苦都没流过眼泪的,好端端的——
难不成舍不得他?
“你要是舍不得我了,可以在京里多留些日子,我跟表姐说。”黎南珠拍拍小子肩膀。
孟定眩囫囵擦了眼泪,说不是这事。
黎南珠:……
“我不信,除非你说什么事。”小郡王胡搅蛮缠。
孟定眩顶着红彤彤眼睛,抬头望着天,又长叹了口气,说:“二爷爷你不懂,算了,没事。”
“那我今日非要懂了。你要是不说,我就跟表姐说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