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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不能揍孩子。”黎南珠当即跟在旁边笑的历延年很正经说:“我没挨揍。”
历延年点头,“大哥疼你。”
“那是自然。”
大宴会多是客气寒暄,小宴会就是家宴,先帝几个皇子发落了一圈,到现在就十二皇子显出来,因此小家宴也没多少人。
信四也坐在其中。
说起以前旧事,十二手不规矩,在桌子底下捣鼓,信四:……
“你那时候什么样的?你跟我说说。”十二好奇死了。
信四想了下说:“主子打赌有输有赢,有一次我七天不用写作业,全都是主子帮我写的。”
“!你连黎南珠都能骗过去?”十二不信,他未婚妻看着老实巴交的,“黎南珠知道吗?”
信四老实脸说:“那是我运气好,不是故意设计赢的。”
十二信以为真,当即说:“打赌就是靠运气的。”
两人在这儿咬耳朵嘀嘀咕咕,黎南珠在上头看的一清二楚,扭头小声跟历延年打赌:“你信不信,你十二叔又要被骗了?”
真是被卖了还要帮信四数钱。
历延年点点头,同款小声:“我信。”
太皇太贵妃一看这满室的小夫妻,是恨不得回自己宫里玩乐,看都不想看。黎王爷也有点想妻子了,好在过完年,他就回去了,以后哪里也不去了,就在家里陪妻子。
这夜酒酣,夜宴散去。
黎南珠洗漱过,坐在床上,脸颊发红。他看着历延年,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历延年吓的不敢上前。
“阿叔?”
“你过来。”黎南珠招手。
历延年便前往。黎南珠让坐。历延年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