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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还,扔了吧。”沈黎清被拆穿,也不见恼羞成怒,只是将领带随手扔进垃圾桶里,对小陶说:“回去。”
“哦。”小陶糯糯地应了一声,留恋地望了沈黎清一眼,转身回到酒店去了。
沈黎清过去从不介意在潜在追求对象面前展现出自己花心的一面,可眼下当着观律师的面,他突然产生一股心虚的感觉。
观庭樾的目光如同锋利的显微镜,仿佛能够洞察他的一切思维,那露骨的逼视令他感到轻微的不适。
但做都做了,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
沈黎清脸上看起来毫无负担,甚至笑了笑,语气像是破釜沉舟般地对观庭樾道:“观律师,方便送我回家吗?”
观庭樾注视着他好一会儿才说:“上车。”
沈黎清说完这句话只觉得自己可能真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他心里有点烦躁,那点心虚像猫爪一样时不时勾他一下。。
刚坐上副驾,沈黎清就听到一旁的观庭樾说:“手伸出来。”
“啊?”沈黎清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伸出了手。
观庭樾的动作十分利索,一气呵成,在沈黎清手掌心挤了几滴消毒洗手液。
他嫌我脏!?
沈黎清心里莫名其妙,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反应过来——
自己刚刚摸了小陶碰过的领带。
沈黎清乖巧地搓搓手,“观律师,原来你有洁癖?”
观庭樾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不是洁癖?该不会是——你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