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丰年这两年在床上已开始力不从心,殷姚这几句倒戳中了他的痛处,脸上还是没端住,扭曲起来,诡笑道,“我这没听错吧。”
殷姚趣道,“没听错,就是让您有多远滚多远的意思。”
静了半晌,沈丰年嗤笑:“……多哄你两句,这是真把自己当少爷了?”
连恶人都做得刻板又俗气,殷姚觉得无趣,越过人就要往后走,结果沈丰年一把扯住他,讥讽道。
“跑什么?要我说现在这婊子一年比一年好当了,出来卖的娼腰杆也能挺这么硬,说我给脸不要?嚯。”
殷姚被他扯着,耳朵里灌进那气急败坏的话,没什么波澜,反倒觉得好笑。
想起自己本也不是什么清纯做派的实在人,跟着政迟,姿态低久了,就真变成了人尽可欺的可怜虫,谁都够本事来踩他一脚。
惹得人人都忘了,他本就不是个挨欺负的善类。
连他自己都忘了。
说到底这世界上除了政迟,还没有谁能给他委屈受。
殷姚倦得很,嫌耳边吵闹,让他放开。
沈丰年哪里听得进去,他敲打不利,却反倒见殷姚姿态更高,气急败坏,只管捡那脏的难听的辱骂,一抬手,眼看要往殷姚脸上扇。
早就说这住宅区平静清幽,一声突兀地巴掌极其响亮。
“让你做人,非要做畜生。”殷姚笑了,“怎么比我还执着呢。”
沈丰年脑子里,嗡嗡作响。鼻血哗哗往下淌,嘴角也擦烂。
他怎么都没想到,殷姚这男人身下的烂货,居然敢先他一步动手。
气得他粗喘如牛,摇摇晃晃几步,一时间拿不出反应来,连旁边有人过来都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