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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姚被他吓到了,拍了拍政迟的背,心疼道,“你做噩梦了吗?政迟?”。
“……”政迟在爱人的安抚下,终于冷静下来,却觉得哪里不对,抬起头,抓住殷姚的手。
焦急地反问他,“你叫的是谁?”
“啊。”殷姚眼睛眨了眨,缓缓垂下,再重新看向政迟的时候,眼中翻卷着政迟无比熟悉的情绪。
是他无数个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盼求的东西。
——那历尽千帆后,对他仍矢志不渝的爱意。
殷姚说:“我好像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啊。”
他怜惜地伸出手,摩挲着政迟已染风霜的面容,和悄然发白的鬓角。
他们都不再年轻了。
殷姚抹去他眼角的泪。爱人的脸迎着清晨那几束轻柔淡和的阳光,逐渐从模糊无状,变得清晰又立体。
这光越过了十年,又十年,再十年。
恍如隔世。
他被政迟抱在怀里,听着爱人一遍又一遍地念他的名字,被炽热的体温包裹,满足地喟叹。
他说,“政迟。”
“我好想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