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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没个老的时候?谁还不是辛辛苦苦活了几十年?谁还能保证自己一辈子没病没灾?你们刚刚说的是人话么?”
蛋挞姑娘的前面站了个男服务生,用有些畏惧的眼光看着她。
老城的人有了争执都是说话不动手的,蛋挞姑娘刚刚试图抡啤酒瓶还把一个人揪着领子从椅子上拎起来的样子,着实吓到了别人。
“道歉,必须道歉。”
这一桌客人足有七八个,有男有女还有个孩子,被她们几个女孩的气势压得心虚。
“我们说的也是实话,她就是偷了杯子呀,饭店经理在的哦,你们评评理,她就是偷了杯子嘛。”
“少在这避重就轻,你们刚刚是这么说的么?”
蛋挞姑娘怒火中烧。
包厢的门又打开了。
沈牧平站在门口。
“我拿了饭店这个杯子,没付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为什么我就是记不住呢?我都不记得我把它拿在手里了呀。”
沈小运又懊恨又自责的样子,让沈牧平的心到现在还疼。
史诗?
荣耀落幕。
夕阳低垂。
书写那一切的纸张都已经泛黄……
在他身后那个瘦瘦的、捏着他衣服后摆的人,才是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