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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贵。”
虞了帅不过三秒就端不住了:“好吧,其实那个设计师是我熟人,没花设计费,主要我行李也不在身边,身上只有这个了。”
陆邀笑了笑,他知道虞了的意思,所以没有跟他客气地收了戒指。
账也算完了,想把东西收回柜台,谁知算盘刚离桌,下一秒又啪地落了回去。
虞了被吓了一跳,抬起头去看,陆邀蹙着眉心,用力甩了两下右手手腕。
稍微联想一下上次搬花的事儿,虞了心里立刻有了猜测:“受过伤?”
他知道晏嘉他爹就有这个毛病,年轻时小腿受过伤,后来看似痊愈了,一到下雨天还是会疼,严重时候甚至会站不稳。
陆邀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虞了扭头往外看了眼阴沉沉飘着雨丝的天,又回头看了眼算盘,忽然问:“要不要我帮你按按?”
陆邀看向他:“你会?”
“这需要什么会不会的。”虞了示意他把手放在桌上:“不是有手就行?”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虞了循着记忆双手捏上陆邀手腕,控制着力道慢慢按揉。
两人的手靠在一起,肤色差别格外明显,尤其虞了骨架还小,手指纤长,光看手不看脸的话,估计十成十的人都会认为这双手的主人是个姑娘。
细针刺般的痛感得到缓解,同时,一种很奇异,很难形容的感觉从被虞了碰到的地方扩散开,陆邀指尖几不可见蜷了蜷,没有抽手。
“是这样按的?”他忽然问,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虞了却以为自己的水平受到了质疑,下意识反问:“你上次不就是这么给我按的?”
虞了:“……”
人生总是起起落落落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