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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邀笑了笑:“虞了,这些不是夏天。”
虞了就问他:“那你觉得什么才是?”
“我觉得,夏天没法用有什么来形容。”
陆邀望着三个舞蹈的女孩儿,他们像是昂贵的八音盒上的跳舞娃娃:“毕竟夏天有的东西,其他季节未必就不会有。”
“很多东西不被注意只是因为他们没有到被需要的时候,所以经常被忽略,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存在。”
“他们会在夏天到来时变得盛大,被烈日蒙上金光,被照耀得灿烂,变得无法忽视。”
“所以虞了,不是夏天有他们,而是他们在夏天。”
这是虞了从未听过的说法。
不是夏天有什么,而是他们在夏天。
他心念微动,仰头看了看天空,目之所及的广阔让他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他好像有点明白宋老头为什么会批他的设计在某些方面太过公式化了。
等他再将注意力转移到陆邀身上时,就看见他手上拿了根红绳在悠哉编结。
虞了探头凑近去看,惊讶:“你还会打中国结?厉害!”
“以前没事时跟隔壁路奶奶学的。”红绳在陆邀手底下三两下被翻成一朵花:“不厉害,就学了这一种。”
虞了:“这是平安结吗?”他也就知道这一种。
陆邀:“盘长结。”
虞了:“磐石的磐?”
陆邀:“手伸出来。”
虞了以为他要把结给自己,摊开手,却是陆邀用指节在他掌心里一撇一捺地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