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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风乐队是从街头发展起来的,一群出生一般的小青年,稍有了点人气之后就爱挑事,圈里的人都知道。
然而向驰一句话说完,江乘月只是笑了下,让他感觉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挺没意思。
“我那1000块的酒……”向驰还想说话。
“星彩还真是应有尽有,什么时候1000块的酒也能大声喊出来装逼了吗?”旁边一桌一个声音饶有兴趣地插入了他们的讨论,“1000块也能叫值钱啊,嚷这么大声音,哈……”
江乘月:“……”
同时也看见江乘月的路许:“……哟。”
江乘月打了个激灵,背过手,快速把仅剩的一根鼓棒给藏到了身后。
路许扫了眼江乘月,又漠不关心地把头转到了向驰那边:“连帽衫仿得还挺像,但正品因为是手工,有走线瑕疵,你这明显是工厂机器缝制,最多五块钱成本。还有,手包的皮质发黑发硬,菱格纹货不对板,假货。”
路许:“穿过正品吗就出来装?土鳖。”
江乘月:“……”
“这这这谁啊?”孟哲觉察到了江乘月的不自在。
“仙女。”江乘月脱口而出。
孟哲瞪大了眼睛,这是个屁的仙女,这是逼王。
难怪江乘月早晨慌成那样。
“你房东……做什么工作的啊?”孟哲问,“好、厉害。”
“我不太清楚。”江乘月摇头,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向驰想下的台被拆了个干干净净,低骂了一句后走了。
“刚刚那个是,江乘月?”宋均哭笑不得地问,“你不是看不惯他吗?怎么还……”
“确实看不惯,又老实又土,还有点呆。”路许说,“我不是帮他,我是听不惯有人在我面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