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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那拉氏的例子摆在前面,四人其实也不敢乱说,只小声的说了几句酸话,也就各自提拎着热水回去伺候小主。
轻手轻脚的进了屋,碧柳一边把提壶放下,一边就问红莺,小主起来没有。
两人的主子就是秀女袁氏,年前刚小病了一场,到这时也才刚好。
红莺没说话,只摇了摇头。
知道袁氏还没醒,碧柳就拉着红莺小声说话。
“小坠子去叫膳了吧?”
红莺道:“早去了。小主昨天又犯头昏病,得吃些好的,我还给了他三钱银子的。”
碧柳叹了口气。心里又怪上那拉氏了。
那拉氏自己找死就罢了,偏还牵连其他人。皇上专宠瑜嫔,秀女们的处境本就艰难,结果那拉氏却还闹出那么大的风波来,她倒是死得利索,可就连累了其余秀女跟着遭殃了。
袁氏为什么一病就是四个月,还不是因为被太后一骂,四妃却是再不管储秀宫,然后各处衙门又开始狠扣份例。
而她伺候的小主袁氏,论模样是一等一的好,可家世却是不行,不过是直隶那边一个六品小官的女儿,进宫复选时也就带了百多两银子,早就花得一干二净。
至于四妃先前赏的东西,里面倒是有些金贵的,可能换成银子的也不多,何况袁氏也不敢全换了,就想着省些日常的‘打赏’,都没敢不给,就是比苏氏她们给得少些,结果大冬天里,竟是得了一篓子湿炭。
炭库的人也是老缺德了,竟还在湿炭上面搁了层好炭,让她们先好生的用了几天,等用完好炭,发现下面全是湿炭,根本烧不起炭盆时,宫门都下锁了。小主被硬生生的冻了一夜,第二天也就着凉了。
然后,吃药买炭,再要些好菜好饭……需要花钱的地方居然比先前更多。
碧柳发愁道:“我听王嬷嬷提了一句,要等到三月中旬,小主们春天的份例才会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