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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栖想起来了,原来自己曾经也是中过这奖的。
可幸运就像一只暂且栖息在他窗边的鸟,风起之后,它慢慢地振翅远去,自此消失了。
关于父亲…… 淮栖想不起来后面的事情了。
片段太多太杂,大脑就仿佛一个胡乱切台的失控电视机。又莫名其妙地蹦到了另一个频段上。
有关这三把钥匙的记忆跳到他的面前。
黄昏时分,上帝打翻的红酒泼在蜡烛摇曳的焰火上,将天边烧了起来。他所在的城市第一次那么美。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贯穿手心的是一条旧疤,里面捏有一枚钥匙,递向他的方向。
“以后我们就不用在外面睡了,” 对面年轻的男人说,“枝枝,你有家了。”
沉静良久,淮栖听到羽毛披着夕阳的鸟在啾鸣。
“……”
“这个不用你来担心,你只需要安心上学。”
“……”
“你轻点蹦…… 嘶,比以前沉了,看来有好好吃饭。”
“……”
“嗯?你原来也知道我有腰伤啊,当心把你丢出去。”
“怎么…… 还哭了。” 他打趣道,“是高兴的还是心疼我。”
“……”
他笑道:“争不过你,小白眼狼。”
他和对方明明在对话,可淮栖死活听不见自己究竟回答了些什么。
时间仿佛又过了很久,还是在他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