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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正是因为淮栖现在的生活是迷茫、憧憬、寻求改变又畏惧未知的混合体,他才像个往来穿越的旅人,偶尔会将这两个时空搞混。
淮栖于是说:“你更好一些,我喜欢和你待在一块。”
“除了这个。”
淮栖想了一会儿,最后摇头。
简一苏的声色像是夏风,替淮栖回答道:“他是人,我是鬼。”
淮栖怔了一下。
女鬼让简一苏引到了客厅,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着。这场景十分滑稽,就像鬼屋工作人员在休息室等着下班。可淮栖笑不出来。
简一苏说:“你给闻道长发过消息了么?”
淮栖回过神来:“…… 嗯。”
“那他一会儿就该到了,” 似乎见面摸一下淮栖的头发是简一苏的仪式感,做完这一项之后,他说,“我走了,提前晚安,枝枝。”
“晚……”
淮栖轻声地哼出一个字,简一苏周身的白光就渐变消失了。
于是屋里就剩了他和这只女鬼了。听到他的声音,女鬼还贴心地将脸转向他,似乎在倾听他接下来的话似的。
简一苏说,这是淮栖他自己的人生。
而一只没有身份证明,没有社会关系、甚至没有生理存在的鬼,是没法在任何人的人生里占有独特的一席之地的——不论是作为亲人、还是朋友、还是其他什么身份。
“晚安……” 淮栖对着空荡的房间,把刚才的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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